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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辈子】(上)

**小说 2025-07-15 17: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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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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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开端

  爸妈离婚后,家里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像雨后没人管的院子。当时妈妈才
三十出头,正是有韵味的年纪,却没了男人。记忆中的夜晚,她总是坐在厨房的
灯下算账,手指揉着额头,头发散乱,像被风吹乱的草。她的叹息像刀子,划得
空气都疼。她一个人带我,厂里加班到深夜,回来还要洗衣做饭,脸上的笑像硬
挤出来的,干巴巴的,没一点暖意。我不敢多看她,只知道她累,累得像根快断
的绳子。

  叔叔是秋天来的,背着个破帆布包,鞋底沾着黄泥,踩得地板吱吱响。他比
妈妈高半个头,皮肤黑得像烧过的木头,胳膊粗得像树干,青筋鼓着,像要爆开。
妈妈嫌他土,背着我嘀咕:「农村人,能有啥用?」可她还是让他住了下来,说
是为了让我吃饱饭。叔叔不爱说话,眼睛却亮。修水管时,他蹲在地上,汗水顺
着额头淌,滴在地板上,像砸出小坑。我蹲在一旁看他干活,觉得他勤快的像头
牛,也觉得他像堵墙,挡住了家里的冷风。

  那天晚上,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从睡梦中渴醒,爬起来去屋外找水喝,
路过妈妈房间时,听见门后传来声音,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
哧」喘粗气,低低的,断断续续。莫名的,我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忍不住凑到门缝往里看。昏黄的灯光下,妈妈赤裸着上身,皮肤泛着汗光,像涂
了层油。她骑在叔叔身上,腰扭得像水蛇,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乱跳,晃得让
我脸红。汗水顺着她的背淌下来,滴在叔叔的腿上,闪着光。叔叔的手掐着她的
大白屁股,指尖陷进肉里,喉咙里发出低吼,配合着妈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上顶,
像困住的野兽在努力挣脱。妈妈的呻吟像哭又像笑,高一声低一声,头仰着,头
发散乱,像一团乱麻。她抓住床头,手背青筋暴起,嘴里喊着什么,听不清,只
刺得我头皮发麻。

  我想跑,可脚像被钉在地上,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妈妈的身体像一张弓,绷
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叔叔翻身压在她身上,动作快得
像饿狼,结实的黑毛屁股不断地砸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直把圆滚滚的屁股砸的
一缩一缩变了形。床板晃得更响了,像要塌了。我的心跳得要炸开,喉咙干得像
吞了沙子,手心全是汗。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踉跄着跑回房间,钻进被子里的。
只记得那一夜,脑子里全是那画面——妈妈的呻吟,叔叔的低吼,汗水和月光混
在一起,像烙在我眼底,甩都甩不掉。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晚了,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笑。妈妈第一次主动给
叔叔夹菜,手指擦过他的手,眼神火辣辣的,胸脯都在衬衫下颤了颤。叔叔低头
扒饭,嘴角难以控制的翘了翘。我赶紧低头,假装没看见,嚼着饭,嘴里却没味。
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烧得我心慌意乱。洗衣服时,妈妈哼着歌,偶尔甩甩头
发,像年轻了好几岁。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变了,像一朵花,蔫了太
久,终于开了。

               第二章:意外

  叔叔死的那天,天灰得像蒙了层破布,压得人喘不过气。妈妈正在炒菜,油
锅滋滋响,电话铃一响,她的手一抖,铲子掉在地上,哐当一声。她接起电话,
愣了半晌,脸白得像纸,嘴唇抖着,没说一句话。后来她告诉我,叔叔的车翻了,
山路太滑,人当场就没了。我想抱抱她,可她摆摆手,声音干得像枯草:「写你
的作业去。」那天晚上,她坐在沙发上,盯着叔叔的旧皮夹克,手指攥得发白,
像在跟谁较劲。胸脯反复在睡衣下起伏,像是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像被抽走了魂。妈妈开始翻箱倒柜,找叔叔留下的钱,
嘴里念叨着房租、学费、水电费,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晚上她睡不着,半夜在
客厅走来走去,脚步轻得像鬼影子。她的脸瘦了,腰也变细了,像是被生活抽走
了什么。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胸脯晃得让我脸红,我赶紧低头,假装没
看见。有天她忘了吃饭,坐在桌子前发呆,手里的账单被揉得皱巴巴的。我想说
话,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爷爷是叔叔死后一个月来的。他敲门时,我正帮妈妈叠衣服,门一开,门口
站着个老头,衣服洗得发白,背有点驼,但眼神却不浑浊。他说是叔叔的爹,来
收拾东西。妈妈的脸色沉了,语气硬得像石头:「东西都在那儿,您拿吧。」她
站在门口,抱着胸,像在防贼。爷爷没急着走,坐下喝了杯水,慢悠悠地说:
「闺女,日子还得过,甭犟。」他的声音像老树根,扎得人心里发麻,手指粗糙,
关节凸着,像常年握锄头。

  妈妈本来想挤几滴泪,博点同情,眼角都红了,可爷爷不吃这套。他摆摆手,
说叔叔的钱不够撑多久,房子也不是我们的,想长住得靠自己。妈妈的手攥紧了
衣角,脸白得像被抽干了血,胸脯颤了颤,像在压着火。那晚她跟我说了好多,
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草,说她不想再一个人扛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掉下
来。第二天,她找到爷爷,低声说:「爸,您别走,我能照顾您。」爷爷看了她
好一会儿,点点头,喉咙动了动,没多说。

  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他们的对话,心跳得像跑了十里路。妈妈改口叫
「爸」时,我愣了一下,觉得怪怪的,像嘴里含了颗酸梅。爷爷留下来,搬进曾
经叔叔和妈妈的小房间,妈妈过来和我住。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觉得空气
沉甸甸的,像暴雨前的闷热,压得我喘不过气。

             第三章:爷爷搬进家

  爷爷搬来的那天,带了个旧木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和一双磨破的鞋,像他
整个人,简单得像块老砖。他住进叔叔的小房间,床单叠得方正,像刀切出来的,
枕头底下塞着本旧书,像是舍不得扔。他不爱闲着,天不亮就起来出去找活做,
忙得像头老牛。妈妈一开始冷着脸,吃饭时筷子敲得砰砰响,像在发脾气,胸脯
在衬衫下起伏,像憋着股气。可爷爷不在乎,干完活回来就把工钱放桌上,用旧
报纸包得严严实实,像是怕人偷看。

  我偷偷瞄他。他走路稳,手上有厚茧,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像从来没沾过泥。
吃饭时他碗里不剩一粒米,筷子放得像尺子量过。有天傍晚,我看见他在阳台翻
那本旧书,皱着眉看得认真,手指摩挲着纸边,像在找什么。妈妈路过,哼了声,
胸脯一挺,走了过去,可我看见她耳朵动了动,像在偷听什么。

  那天厂里的活很急,妈妈加班忙到甚至来不及和家里打招呼,回来时脸白得
像纸,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回到家却意外发现爷爷已经把饭做好了,青菜豆腐
汤,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妈妈愣了一下,坐下吃了两口,筷子停在半空,眼睛
红了红,像被什么戳了一下。她没说话,但那天她主动给爷爷盛了第二碗饭。吃
完看着爷爷主动收拾去洗碗的身影,睡衣下的胸口颤了颤,像松了口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开始跟爷爷说话,语气还是硬,但会问他累不累,饭
够不够吃,声音低得像怕吵醒谁。每当这个时候,爷爷总会笑笑,说:「闺女,
别操心我。」

               第四章:距离

  日子像水一样静静地流,平得让人忘了时间。妈妈一开始对爷爷还是带着几
分提防的。她从没真正接受过这个男人在家里的存在。虽然表面上客气,也会在
饭桌上说声「吃菜」,但更多时候她还是把他当做一件「暂时放在家里的老家具」,
看得见,动得少,不想碰。可时间一久,那种小心翼翼的疏远,慢慢有了裂缝。
尤其是当妈妈发现,爷爷居然从不乱放东西,袜子洗完会叠好,厨房用完会清洁,
连油瓶子都会摆回原位。妈妈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后来有天她晾衣服,发现爷爷
的衣服居然叠得如此整齐,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下意识的想到:这老头,还真
有点意思,不像厂里那些邋遢货。)她低声嘀咕了句「规矩得过头了」,嘴角却
翘了翘,像藏着点笑。

  我开始留意爷爷。他不抽烟,身上只有股肥皂味,干净得像刚洗过的床单。
不用干活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阳台上看那本旧书。有天傍晚,我帮他拿扫帚,看
见他坐在阳台又在翻那本旧书,手指粗糙,摩挲着纸边,像在摸什么宝贝。妈妈
路过,瞥了一眼,走了过去,可我看见她没走两步又回头瞄了一眼,像在打量什
么。(心里嘀咕:这老头,干活利索,身上也没那股呛味,现在居然还在看书。)

  妈妈变了。她不再整天绷着脸,晚上回来会跟爷爷聊几句,说的都是些小事——
厂里的烦心事、菜市场的涨价,声音低得像怕吵醒谁。爷爷听得多,说得少,点
点头像在记账,眼睛却亮亮的。有天她烧水忘了关火,爷爷一声不吭地把火灭了,
壶底擦得像镜子。妈妈愣了愣,低声说了句「谢谢」,眼睛盯着他粗糙的手指。
(下意识的想:这双手,跟他似的,稳当……)那天晚上,她坐在客厅,盯着桌
子上的账单,手指摩挲着杯子,眼神却飘向了远方……

  我躲在房间里写作业,听见她叹了口气,轻得像羽毛落地。家里妈妈偶尔开
始有了笑声,爷爷也不再那么紧绷。我攥着笔,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风吹散的
纸片,拼不出形状。

             第五章:不设防的夏天

  那年夏天热得像蒸笼,空气仿佛粘稠的糖浆,树上的蝉鸣叫个不停,吵得人
耳朵疼,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家里没空调,只有老旧的电扇吱吱转着,吹出
的风烫得像开水,汗水顺着脖子淌,湿得像泡了澡。我趴在桌上写作业,笔尖划
得乱七八糟,眼睛却老偷瞄妈妈。转眼妈妈就三十八岁了,相比起几年前刚和叔
叔结婚那会儿,妈妈的腰变粗了,开始有了赘肉,奶子和屁股也变得更大了,几
年前的衣服套在身上,鼓得吓人,像是硬挤出来的,整个人身子肥熟得像熟透的
瓜。她穿着件几年前的紧身吊带,洗得发白,原本布料已经松垮,可还是本妈妈
的身体撑满,紧绷绷的,薄得像层纱,下身是条白色短裤,劣质布料形似四角内
裤,裹得紧紧的,微微露出屁股蛋的下沿,灯光下透出黑色三角内裤的形状,花
纹都清晰可见。天太热了,反正爷爷也已经60岁了,家里也没别人,她嫌内衣闷,
索性不穿,汗水一浸,布料黏在身上,褐色的乳晕和紫黑的奶头都清晰可见。

  这一切爷爷当然也看得到。

  那天,妈妈端着刚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踱回客厅。她身上的吊带早被汗水浸
湿,布料贴在皮肤上,像薄纸糊的一样,连乳头的形状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那
两个大得吓人的乳房,一左一右沉甸甸地挂着,奶头颜色深得出奇,是种偏紫黑
的色泽,乳晕大片大片的褐色,贴着布料仿佛要渗出来。

  她没注意这些。脚下拖着拖鞋,一屁股坐进沙发,白色老短裤随着动作往大
腿根一勒,绷得紧紧的。妈妈的腿粗实有力,屁股坐下就像两块厚实的肉团把沙
发都撑满了。短裤是那种已经洗得有点发黄的棉布款,布料单薄,本就不合身,
被臀部一撑就变得半透明,底下黑色的三角边若隐若现地从侧边漏出来,尤其她
翘起一条腿,另一条随意垂在地板上,裆部鼓起一块,像被手捧着似的,紧贴成
一个形状。

  「爸,吃葡萄不?」她嗓子有点哑,像刚睡醒,懒懒地抬眼看他。

  爷爷低头擦着桌子,其实手早就停了。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她坐下那一刻——
那一抖,胸晃得像要甩出吊带,布料上被汗湿出一圈圈深色,乳头的形状简直像
浮雕。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却移不开那团柔肉与布料之间的模糊界限。

  她动了动身子换姿势,屁股一偏,短裤后边瞬间卡进臀沟,露出一小截黑色
内裤的布边,还有臀肉往两边挤出的弧度,压在沙发靠垫上像两块熟透的桃子。

  「真热死了。」她拎起吊带往下扇风,乳房被她一捏吊带的动作往上托起,
乳头更是死死顶着布,硬邦邦地杵在那儿。

  爷爷吞了口唾沫,移开视线,假装看墙上的挂历。

  妈妈没看他,她还在扇风,吊带肩带早就滑下一边,挂在手肘上,整个肩膀
连着上臂的肉都抖动着裸露出来。她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葡萄,一大团胸肉就
从吊带边缘里垂下来,像是要掉出来了一样。

  妈妈没多想,吃完水果拿了块抹布就蹲在地上擦地。这身家居装妈妈穿了好
几年,松了、薄了,却舒服。一蹲下,那对巨大的乳房就像脱缰的东西,从吊带
里塌下来,压在膝盖上,瞬间被挤成两个外扩的团块,奶头紧贴着膝盖内侧的肉,
被勒着、压着,形状都变了,像是被挤得涨了起来。

  汗水顺着妈妈脖子、锁骨、乳沟一路往下淌,在乳房底部汇成细细一汪,把
吊带的下摆也湿了一片。布料绷紧,夹在乳缝里,透明得像湿纸片。

  妈妈一下一下用力擦,胸就一下一下晃着,整个上半身跟着抖,肉也跟着抖。
她低着头,头发黏在脸侧,粗喘着气。」

  爷爷已经坐到了阳台开始削竹竿,刀一顿,眼神抬起来,看向背对着他的妈
妈。

  妈妈蹲着,屁股自然往后翘,短裤被两瓣臀肉一挤,几乎整个贴进了肉缝里。
黑色三角边在短裤下若隐若现,布料早被磨滑了,边缘甚至有点往下滑,露出一
截屁股沟和腰窝。

  那屁股又圆又厚,皮肤白得过分,被汗打湿后泛着油亮的光泽。吊带的后片
卷成一团,勒进背肉里,肩带卡在肩膀和上臂之间的褶皱中,一颗颗汗珠沿着她
宽厚的背往下滚,滑进那条越来越深的腰线。

  她什么也没察觉,还是一脸的自然和粗气,手在瓷砖上来回搓着,乳房晃着、
屁股顶着,像头健壮而不知情的母兽。

  爷爷瞳孔缩了缩,像被烫了。他赶紧低头,耳朵红得像炭火,手指攥紧刀柄,
假装去看晾衣杆,喉咙动的飞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顶出来。我偷瞄一眼,脸烫
得像火烧,心跳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吞不下唾沫,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风吹散
的纸片。

  几天后。浴室门吱呀一声开了,热气随之扑散出来。

  妈妈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带着刚冲完
热水的懒意。她没擦太干,身上还带着水珠,脖颈、锁骨,甚至大腿内侧都能看
到水光在皮肤上流动。

  她顺手从挂钩上扯了一件肉色吊带裙套上,是以前丢在浴室里图方便穿的,
叔叔之前给她买的,滑溜溜的,很舒服。

  裙子贴身,本就是修身款,又被水汽一蒸,布料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像第二
层皮肤。偏偏颜色是肉粉色,一眼看过去,几乎和妈妈皮肤一个色号,若不是肩
上两条细带,乍一眼真让人以为什么都没穿。

  裙子刚好到膝盖,可妈妈胸太大,乳房把前片整个顶了起来,布料在乳头处
鼓起,压出清晰的阴影。转过身时,屁股又将裙子后摆撑得紧绷,布料陷进臀缝,
整条裙子被拉得短了一截,贴着大腿根部,随着她走动微微上蹿,隐隐露出一线
臀下圆润的弧度。

  刚一踏出浴室,门口就撞见了爷爷。

  爷爷拎着水桶路过,眼神一抬,盯着侧对着他的妈妈,瞳孔缩了缩,水桶咔
嗒撞到门框,水洒了一地。

  裙子紧绷地裹在妈妈宽厚圆润的臀上,湿气令布料几乎透明,贴进了臀缝,
柔肉起伏一览无遗。

  而爷爷很快就意识到一个惊人的细节——

  没有内裤。

  没有任何布料在那一片圆润下留下痕迹。

  那光滑饱满的形状,是赤裸着与裙子贴合才会有的曲线。

  妈妈也楞了一下。

  她没想到爷爷会刚好回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尴尬的情况。

  妈妈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热,毕竟这一套看上去确实太像裸体了,还湿着。

  妈妈本能地想扯一下裙摆,却发现很难,裙子已经被湿润的臀部顶得紧紧的。

  就在这尴尬的几秒钟里,爷爷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咳了一声,转身就走,背
影僵得像木头,低声嘀咕了句「天热」,声音哑得像砂纸。

  看着爷爷逃走的背影,妈妈愣了一下,然后嘴角缓缓翘起,慢慢站直了身子,
眼神亮了。那裙子贴得死紧,她也不扯了,反正……刚才也全被看到了。

  妈妈一直都对自己的身子很有自信,但是如今能让一个六十岁的糟老头子都
如此失态,还是超出了妈妈的意料。

  妈妈抬头望了眼天,笑得轻快,「啧,还真是这天热。」

  妈妈转身进屋,走得慢,屁股一扭一扭的,裙摆随她每一步贴得更紧。

  门轻轻关上。

  妈妈靠在门后,低头瞄了眼自己湿透的吊带裙,回想起老头子初次见面带给
自己的压迫感,再想到今天老头子的惊慌失措,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眼神里全是
得意。

  我站在门口,手心全是汗,心跳得要炸开,觉得空气烫得像火,烧得我脑子
一片空白。

  可妈妈还是没有意识到。

  她还是把爷爷当作一个「老人」。

  可我分明看到,爷爷的裤裆,已经悄悄鼓起了好大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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